北京到越南捡拾浪漫

来源：中国旅行社发布时间：2011-09-05

我去过越南，并且早就写过对越南的印象——《喧闹与宁静》。现在被王小姐的这条短信触动了，觉得她说的对，对越南的评价，最传神的，应该是浪漫。

浪漫，不一定非要有爱情故事，浪漫也许只是一种气息，一种因为环境，或是气候引发的感受。越南就具备这样的环境和气候。由于长年的战争，它的经济是落后的。这又是一个农业国，物产丰富，因此在那里，人们的物欲并不强烈，而情欲却可以异常的丰沛。看过亚洲有名的导演陈英雄的好几部电影，每一部都是散文式的情感片，这些片子最能印证这样的感受了。

令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，我的第一次出国就是去越南。先生的一个朋友是某大型企业驻越南办事处的。他说，越南正进入我国八十年代初期阶段，也就是说，国家领导决定发展经济。他建议让办企业的先生去越南考察，看有没有可以“合资”的项目。就这样，在他的力邀下，我们很匆忙地进入了这个国家，那是2002年的一月。

既然不是和旅行团去的，因此我们用的是通行证。而通行证只能过友谊关，去河内还要花每人1000元的“过路费”。这都不能改变当时我们对越南的好感。花了一天的时间谈好了项目，签了约。然后就是去下龙湾了。的确浪漫，除了浪漫，我觉得找不出其他的词汇来形容下龙湾的韵味。

这里就粘贴上我以前写的越南印象，加上照片，不知道这算不算王蕾给我带来的“更浪漫的生活”？
喧闹与宁静

如果从广西的南宁乘飞机到河内，不用一小时。但我们是坐汽车去的，用了七个小时。这也挺好。那么有名的“友谊关”，我们是亲自走过去的。一个石头建的门楼，以及门楼上飘扬的国旗让人有边界的感觉，除此之外就是宁静。

我们所站的位置是“中国国道322线终点”。身后的门楼就是“友谊关”。

从友谊关去河内的路上，我尽力在体会出国的滋味，不太找得到。空气潮湿如海南的空气；沿路的树和山的模样如桂林山水；再看那土地，刚翻耕过，太阳下闪着油亮，如东北的沃土……当然最要紧的是人，像极了我国两广一带的人。不是有一首歌吗：越南中国，山连山，乡连乡……还就是这种感觉。

惟一提醒你身处异乡的就是文字了。路边的提示牌和一些小店上的文字，凭我那点英语还真的猜不出是什么意思。当然，因为越南文字受法语的影响很多。

越南的河流多，河内的湖泊多。这是真的。但是让我在资料上没有看到的是，越南的摩托车多。先是往河内去的路上，与我们的汽车并驾齐驱的，尽是摩托车。青壮年骑倒也罢了，老妪，小姑娘全笔挺在摩托车上。有人民战争的感觉。

晚上，我们漫步于河内的湖滨。最大的湖泊要算那个有着传奇故事的“还剑湖”。湖，在灯光交错中很有韵味，整个市中心就是环它而建的。粗壮而高大的榕树，护卫在湖边，把自己的“长发”轻漫地婆娑在湖面上。

但是，我无法抒情。摩托车的轰鸣声，让我们犹如置身在机场的登机坪上。只好沿着湖往有水的地方走，那样会安静些。

从“还剑湖”往西走，三公里的样子，我们就看见了对杭州人来说有特殊意义的一汪水，它叫西湖。那和我们的西湖是不能比的，仅面积就小得多。

西湖的东边连着一个湖，叫白丝湖。它之所以出名，是因为那年一架美国战机被击落时，飞行员就掉在这个湖里。

问了一个对河内略知一二的人，河内市有多少湖，回答说，大大小小，大概有十来个吧。这可是一个水汪汪的城市呢。

断断续续地穿过一些街道，因为摩托车的噪音，人就很放松，我们可以大声说话，大声议论，大笑。冷不丁的，我们突然只听见自己的声音了。原来是摩托车遇见红灯了。轰鸣声戛然而止的时候，让我联想到蝗虫，黑压压的一片飞过来，突然停在了一片庄稼上。当然这个比喻是不够恰当的，因为驾着摩托车和坐在摩托车上的人是安详而内敛的。比国内骑自行车的人多一分坦然。为什么这样说呢，因为他们互相碰撞的事故是经常发生的，但就是没见过争吵。是首都的缘故，还是这个城市湖多，水多？要么是长期的战争让他们渴望平静安宁？

我们就亲历了这种平静。那天我们乘出租车赶路。在市区，被一辆货车追尾。两司机很默契地把车停在路边，一起去看被撞的地方。我以为他们会为赔偿问题争执不下，但是没有。只见货车司机掏出一把钱塞给出租车司机（越南盾的面值很小，一大把估计也就二三十元人民币），大概对方嫌太少，他又拿出两张。好了。他拍拍小车司机的肩膀，他们算是结束了。前后不到十分钟。

从许多消息得知，越南正在进行经济建设。从我们看到的现状来说，他们刚起步。首先是河内的建筑，站在较高一点的地方看整个河内，10层以上的建筑没超过5座。再就是道路，老城区和使馆区马路都不宽敞，但绿树成荫。其他地方就显得很拥挤。出租车很多，但都停在路边等，招手车几乎没有。这也许是因为道路拥挤而制定的政策。不畅通的马路就都留给摩托车风驰电掣了。

旅游开发就显得更滞后了。那么有名的下龙湾，那么好的旅游季节，游客寥寥无几。我们四个人很阔气地包了一艘大游船。在海上游3个多小时，折换人民币才两百多元。

说到下龙湾，让人无法不多说几句。看亚洲大导演陈英雄的电影《偷妻》的时候，就被那片平静的海迷住了。海是平静的海，山是秀丽的山。在海上，在秀丽的山傍边，有一户户的人家。漂浮的小屋，透着说不出的安详。有人说，它像放大的盆景，有人称它为海上桂林。我看都不像。做个不恰当的比喻，它秀气文静的样子，像南海金屋藏娇。

我们的船在海上绕着山游，不时的有小渔船靠过来，一盆盆的海鲜。要吗？讨价还价之后，请我们船上的师傅加工一下，就着虎牌啤酒，还真是一种难忘的享受。